宣王?!你……唔!”
又是一脚重重踩了上来。
“苏公子是以为自己是皇后的弟弟,所以本王便不敢治你的罪了?”薛执慢条斯理地说道,脚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薛执,哈哈哈,你敢吗?我可什么都没做啊,陆姑娘被贼人算计,是我救了她!”
薛执突然松了脚,往床边走去。
卫惩跟上,把苏翊昙从地上拽起来,把人按在椅子上绑好。
床帐被掀开,薛执看清了榻上人的样子,心狠狠地疼了一下。
他坐下,怜惜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触到一片潮湿。
陆夕眠的理智仍在,但药效已经上来了,她越来越难以支撑。
“难受……”她说。
薛执从袖中拿出一瓷瓶,取出一粒解药,喂进她的口中。
他弯下腰,额头贴上她的,轻声哄道:“咽下去。”
陆夕眠闭了眼睛,将药丸吞下。
薛执拨开她额间碎发,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真乖。”
手掌在她满是泪水的脸上拂过,耐心且温柔地擦拭着眼泪。
“睡吧,醒来就没事了。”
见她闭上了眼睛,薛执慢慢起身,掀开床幔再走出来时,眼底全部的柔情与怜惜尽数消散。
向来温文尔雅的男人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他眼底依旧是平静的,却无端叫人感受到极强的压迫感,喘不上气来。
整个人不再是温和、斯文、彬彬有礼,取而代之的是凌厉、冷漠,充满尖锐的棱角。
“果然,哈哈哈哈,宣王殿下可真会装啊。”
薛执淡淡扫他一眼,在另一边落座。
一举一动依旧得体雅正,可气势却与从前全然不同。
他偏头,漠然地扫过桌上的东西。
“苏公子准备的这两壶酒,想来是为自己准备的退路吧?”
薛执慢声道:“一壶迷酒,用以诱。奸。”
“一壶毒酒,是为谁准备的?”
苏翊昙的底牌被轻而易举地拆穿,脸色难看,“你怎知那是什么?那就是普通的酒。莫要空口诬陷人!而且那根本都不是我准备的!”
“让本王来猜一猜吧。”薛执平静道,“迷酒是你方才所说的,为歹人所害,你是不是想说,你们都喝了酒,所以才……”
薛执说至此处,心底陡然掀起一阵杀意,他深吸了口气,强行压下去,继续道:“均误饮了酒,所以出事也并非你故意。”
不是故意的,可是伤害已经造成,为了陆夕眠的名节,她便只能嫁他。
薛执眼底带了点狠厉。
“毒酒,你是想给她用吗?”
苏翊昙躲避了男人充满杀气的目光。
薛执伸手将酒盅握在掌心,慢条斯理地把玩着,轻声道:
“她若不愿,你便会叫人玷污她的清白,然后再喂她一杯毒酒,这样可以说成是她羞愤自尽。”
“哦对了,苏家人待会来找你?那正好叫他们看到惨剧发生,你会将那些所谓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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