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喘着气,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你,你今晚怎么了?”
许扶清被推开上半身后,仍然是跨坐在她上面的姿势,闻言,他漆黑的长睫毛颤了一下,轻声地道:“不知,就是突然很想亲你。”
还很想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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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毁诺了,也很想杀了她,可却始终下不了手,吻着吻着便难耐地想要更多,甚至想把她放进自己身体里藏起来。
密不可分的。
为什么呢。
他一时得不到答案,只知道这是在得知那方帕子和信是给卫之玠,而不是给自己的时候,无端地生了这种怪异却隐带着兴奋的想法。
分明、分明一开始他是不喜欢那方帕子和信的。甚至称得上厌恶。
良久,许扶清指尖浅浅地碰触谢宁脖颈的牙痕,眼神不明,忽道:“还有,我在想,你是不是喜欢卫公子?”
怎么突然提这个,难不成是看到自己跟卫之玠单独聊了一下?可也没聊别的啊,她腿还在发软,得缓缓,还动不了。
顾及他的占有欲,谢宁果断回:“没有。”
听到这个回答,少年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眼帘微垂,瞧着似温文尔雅的贵公子,貌似答案不重要一样,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许扶清指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颈动脉搏,感受着细弱的动静。
人的脖子也是最脆弱的一部分,不需要很用力地往一侧拧,亦可以瞬间毙命呢,他问:“那谢宁觉得卫公子好看是不是?”
谢宁对上许扶清染着红晕的白净面孔,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对方连续问的两个问题都是有关卫之玠的,谢宁想肯定是有原因的,感受着脖子那里的凉意,她呼吸莫名有点儿受阻。
事实上,许扶清什么也没干,指间并没有用力,反而很温柔地轻揉着白皙皮肤上面的牙印,似为刚才失控的行为赎罪一般。
呼吸受阻只是她的心理作用而已。
“谢宁为何不回答我啊?”
等了一会儿没得到答复,他微微蹙起眉,手还是没离开她的脖子,细细地摩挲着,宛若对待极其珍视之物。
为什么又是这种问题,谢宁微微一怔。
她怕回答关于卫之玠的问题回得不好会触霉头,在撒谎和说实话之间纠结,最终还是实话实说:“卫夫子自然是好看。”
末了快速地补上一句:“我觉得揽天书院的夫子都很好看,最好看的莫过于小夫子你了,不止我一个人觉得,其他弟子也是这样说的。”
许扶清轻笑,笑容如秋山明净。
他也不知信不信,笑弯了眼儿,音色若清水落玉盘清透悦耳,缓缓地送进她耳中,听不出喜怒哀乐,“呵,是吗。”
“可谢宁你知道吗?”
许扶清指尖紧贴她脖颈脉搏,眼底像一口能溺死人的幽潭,深不可测,“以前说过我好看的人大多都死了呢。”
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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