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算不得丰盛，但在异国他乡能吃到热饭热菜，姜望舒已经很满足了。
饭后付予安带她在楼下花园散步，花园里冬天也郁郁葱葱的绿，昨天下过雪，草地树枝上堆着积雪，姜望舒兴起，蹲下拢了雪，团成团，趁付予安不注意，跑过去塞在他脖子里。
付予安冷不防被她偷袭，立马报复回去，两人你一下我一下得互相攻击，不一会儿就全身都是雪。
“回去换件衣服，别着凉了。”付予安懂得适可而止，及时收手，推着她回去换衣服。
“可我没带衣服。”
“我带了。”
姜望舒想起上次穿他衣服的糗状，摇摇头，“你的衣服我又穿不了。”
“昨天给你买的那套，我带来了。”
“我们一起下去的，你什么时候带来的？”
“这你就别管了。”他神神秘秘推她上楼，房间有很多，他们穿过长长走廊，转弯拐进一间房间。
复古派的装修风格，走进去，仿佛走近童话中。
房间里暖和，身上的雪化开就成了水，冰冰凉的，确实不大好受。
房间衣柜很大，但只挂了一两件衣服，是条白色长裙，到脚踝的长度，细细的两根吊带，没有任何多余装饰，修身的款式，简单优雅。
旁边还挂着一条毛茸茸的披肩，衣柜下面还放着一双高跟鞋。
“你这又什么时候买的？”
他不答反问，“喜欢吗？”
“挺好看的。”她摸了摸丝滑的布料，又提提那两根细细的吊带，“可是这个......”
“这里又没有别人。”
“但是......”就算只是放着他的面，穿这样的衣服，她还是觉得挺难为情。
她不是那种十分保守的人，夏天也会穿短裙吊带，露肩款的上衣，偶尔也会露下小腹，但这种礼服款式，几乎整片后背都没遮掩的裙子，她还是不怎么敢在他面前穿。
“害羞？”
她抿着唇没说话。
付予安把衣服摘下来给她，“湿衣服穿着要感冒，去换上。”
“就我们两个人，用不着穿的这么隆重，我把外套脱下来烘干就行了。”
付予安手机有电话进来，他借口接电话出去，临走前还收走了她的外套。
姜望舒手里拿着裙子不知所措，短短几天，她好像就经常手足无措，在他面前却不知道手脚该往那儿放的次数比没跟他在一起时都多。
付予安出门接电话，是艾乐，张口就问他在那儿。
“你有事？”
“我马上就到你家，你那酒窖里不是还存着几瓶好酒吗？我去拿两瓶，这回可是提前跟你说了，下回得了好的再还给你。”
他不想有人来打扰，张嘴就拒绝，“想喝自己买，离我家远点儿。”
“都是兄弟，别这么小气嘛，啊，我已经到了，唉？你家院儿里怎么停了辆车？”
付予安挂断电话下楼，艾乐停车熄火，笑眯眯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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