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落泪。你听听这个。”
任清风说着，把手机拿出，放在桌在上，点开了一段录音。
“老大，砸门这次被条子盯上，所有的危险点我都已经清楚。下一步怎么办？”
“下一步怎么办？把牛小虎干掉，还有他的家人。这小子一天不死，我一天睡不着觉。邱银珠的事只有他知道，干掉之后你直接去新马泰，别再国内呆着。明白吗？”
“明白。”
牛小虎听完三段话，顿时泪流满面。呆呆的看着卜一凡问。
“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让我老婆、孩子最后一眼。”
啪。
听到牛小虎的请求，任清风突然使劲拍了一下桌子。看着他大声训斥。
“牛小虎，你什么意思？我们有义务让你看他们吗？现在他们已经在陵园里等你。你别执迷不悟。如果你不想说出真像也行，你能对得起你媳妇、儿子就行。”
任清风训斥完，立刻起身就压离开。
看到任清风准备开。
砰。
牛小虎突然从椅子上强行站起，问。
“任安保，现在臧江涛是不是关在中北？你们有多大力量能让臧江涛认罪伏法？”
“多大力量？”
任清风藐视的看了一眼牛小虎，冷冷的反问。
“牛小虎，你是不是被臧江涛吓破了胆？还问这么弱智的问题？我问你，张子强厉不厉害？乔四强不强？那个能够逃得了法律的制裁？我还把话放着，你愿意配合，我可以让你早点出来。你不愿意出来，就在这里呆着。让你老婆、儿子好好看看你是个什么人。一个懦夫。”
“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牛小虎突然抱着脑袋趴在审讯椅上痛哭起来。
过了十几分钟，拿着卜一凡递过来的纸巾，牛小虎慢慢说出了真像。
原来，案发当晚，牛小虎给臧江涛开完房，自己就回家了。直到后半夜，被臧江涛重新叫回房间。看着已经被他折磨而死的邱银珠，接受了两百万、三年号子生活，替他顶了包。
“牛小虎，你是不是拿我当傻瓜？你说的这些没有物证，我怎么回去弄死臧江涛？靠我的嘴？靠你的嘴？”
听到任清风这话，卜一凡和沈莹莹同时一愣。
对，任清风说的一点没错。就靠这张嘴怎么定罪？时间这么久，很多物证已经销毁。即便是有，也是动过手脚与牛小虎一致的。
听到任清风对自己的质疑，牛小虎眼睛躲闪到一边。
还真是有戏！
任清风听着牛小虎讲述的的时候，发现他的眼神里有些不自然，总在躲着自己。现在看到他的眼神又躲到了一边，突然，啪的一拍桌子，大声质问。
“牛小虎。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是你奸杀了邱银珠。刚才说了半天，我才想起，你这是要为自己开脱，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人不识我杀的。我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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