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至陈鹤知红肿的手背,温声询问:“陈署长,你的手还好吗?”
手相当于警察的第二条命,若是伤了骨头、筋脉什么的,对他往后的职业生涯应该会有很大的影响。
即使知道她的关心和问候只是出于礼貌,陈鹤知的心还是抑制不住地暖了一下。
其实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危险时刻谢嘉芙竟然会不顾危险,毫不犹豫冲上来救他。
这一举动,让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心思,如同被火烧过,早已化为灰烬的枯草,触到了些微的雨露,又死而复生般冒出了些许绿芽。
“还好。”
当着谢嘉芙的面,陈鹤知将那些不为人知的情愫控制的很好。
至少,谢嘉芙这种对情感认知不太敏感,甚至可以说是相当迟钝的人,是察觉不到的。
还好算什么回答?
谢嘉芙默默无语了半秒,指了指他的手:“你动一动。”
陈鹤知依言伸手,五指握紧,张开,连续动了几下,感觉骨头没什么异常后,才答道:“除了有些疼外,并无异样,应该没伤到。”
“嗯,看起来确实不严重,”谢嘉芙按了按他肿胀的手背:“但保险起见,待会到了医院你还是去骨科做个详细检查。”
微凉柔软的肌肤触感引发阵阵酥麻,陈鹤知垂放在身侧的手攥紧,笑着表示知道了。
俩人就这般一路走,一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些家常话,在距离京州市只剩两三公里的地方,遇上了返回的张临泽。
回到医院,张临泽陪着陈鹤知与三角脸去骨科做检查,而谢嘉芙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自己病房的门。
果不其然,大家都在。
“我是办正事去了。”趁着他们没反应过来,谢嘉芙先发制人,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待会的认错能体面点。
然而,回答她的,是令人窒息又社死的鸦雀无声。
救大命了,她为什么要自取其辱。
就在谢嘉芙尴尬地恨不能原地消失的时候,屋内突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今天的事我们都听说了,”袁妤静拉着她在皮质沙发上坐下:“你很勇敢福宝。”
萧裕成起身走到谢嘉芙身边,像摸小猫似的揉了揉她的头发,与有荣焉地道:“真不愧是我萧裕成的外甥女,果然够优秀。”
“福宝,我好荣幸成为你哥哥。”萧念之眼睛亮晶晶的。
“???”
谢嘉芙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傅云暖。
难道她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了吗?怎么一个两个的恨不能给她颁个奖。
“刚才有个姑娘来找我,说……”
傅云暖唇角含笑,温温柔柔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而后捧着谢嘉芙的脸道:“那个女生的父亲是曾经击败过倭寇的英雄呢。”
“福宝,你救了英雄。”
“你们如何知道他是英雄的?”谢嘉芙还有些懵,傻傻地问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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