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虑了。
傅云辞性格阴险狡诈,行事乖张狠戾,为人确实不咋地。
但在她面前——
是温良无害,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当得上一句良人。
嗯……虽然这个言听计从里,并不包括亲亲抱抱举高高之类的亲密行为。
咳咳,这个话题尺度较大,咱先跳过。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傅云辞向来拿谢嘉芙当稀世珍宝,小心翼翼护在心尖,唯恐磕了碰了,把她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又如何舍得真让她吃亏。
所以方才就算谢嘉芙不自己找办法出气。
等回了家,或者说上了山,自知把人得罪狠了的傅云辞也会主动上门负荆请罪。
顶水盆、罚抄经书、跪搓衣板等,说啥做啥绝无二话的那种。
……
答应谢嘉芙的事自然得做到。
因此,话音一落傅云辞半点没耽搁,当即抬手召来几米开外,正眼观鼻鼻观心当自己是透明人的傅深及另外两名下属让他们先行探路,自己则牵着马心甘情愿,尽职尽责地给谢嘉芙当起了保镖兼马夫。
傅深三人离开后,其余下属见傅云辞都走路了,哪里还敢骑马。
十个人右手牵着马列队站好,打算陪着傅云辞走路。
“咳咳。”
谢嘉芙见状掩唇咳嗽两声。
意在提醒傅云辞。
小爷惩罚的是你一个人,可没说连坐。
少女的弦外有音,傅云辞哪有不懂的道理,定然是觉得下属们又没做错事,陪着他受罪何其无辜。
尽管谢嘉芙的逻辑挑不出半点毛病,但傅云辞心底就跟堵了块石头似的很不得劲。
毕竟偏执阴郁的人吃起醋来,是不分场合的。
不过,吃醋又如何。
小姑娘此时正在气头上,不照她的心意来,估计他这一周都别想抱一抱她。
说不准还会跟上回一样好几个星期不搭理他。
这对傅云辞来说,比用钝刀子割肉还折磨。
深吸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醋意,傅云辞淡声吩咐:“少夫人心疼你们,所以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无需顾虑我。”
“是!”
十人先是立正答是,而后齐刷刷地朝谢嘉芙敬了个礼:“多谢少夫人。”
军人的声音洪亮浑厚,自带正气,叠在一起势如破竹,逼人得紧,吓得满山的鸟禽见鬼了似的扑棱着翅膀四处乱飞。
更尴尬的是,那音波并没有就此打住,它们一圈圈漾开,撞上不远处的高山又弹回来,一时间山里处处都回荡着‘少夫人’三个字。
谢嘉芙:“……”
喊得很好,下次别喊了。
“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纵使心底欲哭无泪,窘迫到脚趾拼命蜷缩,恨不能扣个三室一厅把自己埋了,谢嘉芙表面仍是一副端庄贤惠,婉婉有仪的温婉模样。
……
接下来的将近一个小时路程里除了马蹄声,和山上鸟雀叽叽喳喳的声音再没有其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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