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把天下都捧在手上送给你你在网上的谣言是他去辟,你在美术协会的澄清也是他去找,你比赛那些天他就住你隔壁,衣食住行全部操心,下雨了还叫我给你送伞”余深恨恨道,“带儿子都没有他这样的,真是烦死了”
郁南很久都没有说话。
余深发现自己好像讲得太多了。他单身五十几年,搞不清楚宫丞所谓的“爱而不自知”是怎么回事,也搞不清楚是不是真的有人不能发现自己是一见钟情,这么蠢的事他作为一个潇洒的艺术家无法理解。但是那次郁南失踪,宫丞是怎么找他的,他实实在在看到眼里。
余深最后说“找你的时候说有个年轻的亚裔死在了酒吧里,你没看到他当时的样子。我认识他二十多年了,第一次见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
郁南垂着睫毛“您的意思是他爱我吗。”
余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简直是爱惨了。”
“爱来爱去的,爱不爱你们自己有眼睛不会看吗自己不会去解决吗我又不是传声筒”
郁南说“麻烦您最后把我传一次吧。”
眼泪滴在背包上。
一小团布料被晕开了。
余深呆了几秒“那你要说什么我帮你讲,哭什么,羞不羞。”
郁南不觉得羞,说“告诉他上次的事对不起,是我错了。”
他顿了顿,讲话时拉扯得心口再疼,“可是我不是他喜欢的郁南了,叫他忘了我吧。”
他们开始的那天,郁南曾经问过宫丞“您喜欢我,是因为我长得好看吗”
而宫丞只道,喜欢他是因为他乖。
余深走了。
郁南站在原地,很久以后才慢慢回过神,原来他忘了自己要接下来该做什么。
直到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收到一条短信,来自陌生号码。
上面只有短短几个字。
不是喜欢你乖。
又发来两条。
一辈子把我当成错觉也没关系。
我等你。
郁南泪水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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