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官了?”
胡纂脸上露出愤然神情,慷慨说道:“上至县令姜粲,下至县衙佐吏,都是一群硕鼠,只知道吞食百姓的血肉,不知道保境安民。草民开始还想着独善其身,但实在看不过去,便辞官了。和他们为伍,脏了草民的心。”
刘枭笑道:“姜粲已经被拿下,陈仓县缺少一个县令。你可有信心,让陈仓县的百姓,不再背井离乡;让陈仓县的百姓,不再饿死街头;让陈仓县的百姓,能有衣穿有饭吃?”
胡纂有些惊讶,没想到刘枭如此直接,竟要对他委以重任。
刹那间,胡纂兴奋起来。
其实他能担任县尉,是托了他父亲胡昭的名声。他担任县尉期间,也极为用心,想着建功立业,不想让父亲的名望受损,更想向父亲证明自己的能力。可陈仓县一团污浊,他根本就没有施展才华的机会。
刘枭让他担任陈仓县的县令,便有了机会。
胡纂撩起衣袍跪在地上,大声说道:“陛下,臣一定能办到,定让陈仓县的百姓不再受苦,让他们安居乐业,不再受颠沛流离之苦。”
刘枭微微颔首,说道:“朕相信你,因为你有一腔热血。”
胡纂道:“定不负陛下信任。”
刘枭摆手道:“去吧!”
“喏!”
胡纂兴奋告退。
他走出营帐时,脑中还是有些晕乎乎的。他实在没有料到,原本都已经辞官,都准备离开陈仓县时,突然就反转了,竟被刘枭提拔为陈仓县令。
胡纂心中琢磨着,估摸着刘枭提拔,可能有他父亲的缘故。不过胡纂回家的路上,得知除姜粲被抓后,县衙的主簿、县城等一干官员,被一锅端了。
这时候,胡纂清楚即使有他父亲的缘故,但也有他自己没和姜粲等人同流合污的原因。如果他也参与其中,说不定他已经被拿下了。
刘枭安排完胡纂的事情,便安排士兵在陈仓县张贴告示,宣布明日午时,将在东门外处斩樊稠等鱼肉百姓的人。
这一告示,很快传开了。
天子亲临陈仓县,亲自监斩,这对陈仓县的百姓来说,很是震惊,更让百姓振奋。陈仓县城中的百姓,已经少了许多。但此刻这些百姓口口相传下,一个个百姓都激动起来,许多躲藏在家中的百姓,也走出了家门。
樊稠将被处死。
压在百姓身上的大山,即将搬开了。大街小巷中的百姓,都议论着这件事。
酒肆中,更是人满为患。
昔日的酒肆,虽然有人来饮酒,但来的人不多。可是今天下午,忽然间很多人聚集在酒肆,喝着酒,聊着天,谈论着樊稠的事情。
“狗娘养的樊稠,终于要死了。他在陈仓县不到一年,咱们都快活不下去了。如今陛下亲临监斩,真是苍天有眼。”
“有眼个屁,樊稠死了,姜粲还在。姜粲和樊稠,都是一个德行。”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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