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花柳病_跟着夫君去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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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出了门。

  走到门口,净姝下意识看了眼那边安府,就见那徐寅面前站着个人,那不是司南又是哪个。

  一见司南,净姝顾不得再招呼张老大夫,赶紧往司南那边过去,唯恐错过司南解决此事。

  越走近,那恶臭味越浓,净姝捂着口鼻都受不得,不得已,远远就站住了脚,那司南却跟个没事人似的,站在徐寅面前,也不知是不是他鼻子有问题。

  司南看到净姝,没与徐寅多说,先行往净姝那边过去。

  徐寅见此,还以为司南不帮他治,赶紧追上,他这一靠近,恶臭袭来,让净姝是又伤鼻子又伤眼睛,那恶心模样吓得净姝下意识转头就跑,差点就将身后走过来的张老大夫撞倒了,亏得司南快跑了两步,伸手扶住了他们俩个,才没跌作一团。

  净姝刚站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那靠近的徐寅熏得又要作呕,赶紧捂住鼻子,躲进了司南怀里。

  “徐寅,你先躲开点。”司南摆摆手,示意他往后退,那边张老大夫则赶紧打开药箱,拿了瓶药丸子出来,递给司南,“这是小老儿特制的温香丸,能够帮少奶奶压压恶心劲儿。”

  司南谢过,赶紧喂净姝吃了一颗。

  浓浓的香味在嘴里散开,净姝这才好受一些,才从司南怀里出来,十分不好意思,不明白问司南:“怎么你们都没事?就我这么大的反应?”

  “尸臭味更难闻,我以前没少帮人下葬,早就习惯了。”司南解释道。

  “小老儿从医数十年,经手过不少恶疮脏病,没少见过这种情形。”老大夫也跟着解释了一嘴。

  难怪了,不过之前和六艺一起过来,她的反应似乎比六艺也要大一些,六艺总不得也习惯了吧?

  净姝有些想不通,小声问张老大夫:“大夫,我当真没有怀孕吗?会不会诊错了?”

  司南一听怀孕二字,眼神下意识看到了她肚子上。

  “小老儿从医数十年,还未把错过孕脉。”

  那难不成真的是她体质问题?

  “下午发生什么事了?”司南插嘴打断了她的思考,净姝便将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

  司南听完,问她:“玉佩呢?”

  净姝赶紧从怀里拿出来,“这呢。”

  “你之所以反应这么大,是因为玉佩在阻止你靠近徐寅。”

  这下就能解释通了,要没有玉佩,她或许会像上回一样,情不自禁贴到他身上去……要是真贴到他身上,不得沾一身脓水!

  光是想想那场景,净姝便忍不住白了脸,还好拿了玉佩。

  “行了,没事就好。”司南收了玉佩,拉着她去了徐寅面前。

  也不知是因为玉佩被司南拿走,还是因为嘴里含着温香丸,再没有了刚刚的失态,虽还臭着,恶心着,但不至于被熏得作呕。

  “张老大夫说他身上这是花柳病,已经病入膏肓,没得治了。”净姝将之前老大夫说的告诉司南,怕他没能认出来这是何症,贸贸然出手。

  跟过来看热闹的老大夫连连点头,承认净姝的说法,“像他这种情况,能不能熬过这七月底都难说了。”

  老大夫这话让净姝又想起了上次司南的说法,虎见猴有罪受,这是徐寅最危险的一个月,中元节是侥幸逃过,这回怕是逃不过了。

  徐寅一听,更是怕极了,赶紧跪地而求:“安少爷,您救救我吧,我以后一定当牛做马报答您!”

  徐寅这下磕头,半点儿没有留力,磕得砰砰作响,然而,这一下猛的用力,将他额上的几个脓包一下都磕破了,脓汁四溅,溅在石板地上,那叫一个恶心。

  净姝赶紧看向司南,眼神催促他赶紧说话,别再拖延了,这实在太恶心了!

  “当牛做马还是算了,你先把衣裳脱了,我看看你身上具体情况。”司南说着,一边示意他进府里去,一边招呼下人拿醋拿酒过来,将外面地上的脓液赶紧都冲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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