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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执拗地要问到答案,解宋没有法子。
“在洪梧,回来的前一天。”
“洪梧?”喉咙滚动,片刻后又问:“怎么伤的?”
“跟嫌犯纠缠的时候。”
“这么重的伤,你队里没给你病假吗?”
“给了。”
“那怎么…”声音戛然而止,她猛地恍了恍神,短暂的沉默过后,忽然追问:“迟律师说那些证据都是你找的。所以我住宾馆的那几天,你每天早出晚归,不是去上班?”
“所以那时候你的脸色才这么差。而当时的我只顾着自己,根本没发现你受了伤。”她低下头去,不让他看到眼里的泪花,一半是心痛一半是羞愧。
他忙放缓了声音哄:“不是,没那么严重。”
她不出声,房间里一时没了任何声响,解宋心中叹息一声,双手把小姑娘的脸捧起来,发现一双眼睛不知何时泛了红。
丝丝密密的心疼泛上心尖来,他低下头把脸凑近她:“都过这么久,没事了。”
她反驳:“都过这么久,伤口一点没好转。”
“你都多大人了,今天32岁了,怎么就不爱惜自己。”
“以后会的,不哭,嗯?”
“没哭。”她想把脸从他手上移走。
他松了手,却是把她搂进怀里,掌心在她头上一下一下顺毛。
“都化脓了,要去医院吗?”
“每天都有去,别担心。”
“那你这样上班,伤怎么好得了?”
“我有分寸的,而且重活同僚们都会抢着干。”
她想起来了什么,忽然抬头问他:“你这伤都这样了,那天晚上……”多少有些害臊,说一半就止了口。
解宋却能意会:“不碍事,现在也行。”
气氛陡变,让人又嗔又恼。
她下意识抬手想捶他,又想起他身上带了伤,忙又终止:“你严肃点。”
“你不看看你买的衣服好不好看?”
“不看。”
“那我脱了。”说着,当真放开她二话不说把上衣脱了。
时怛看着,以为他是要把自己衣服换上,却见他提步去关房门。
“我还在里面呢,不是怕我偷看你吗?”
“为了哄你,今晚让你看,也让你吃。”
屋外的灯还没关,没过多久,紧闭的房间传来她半恼半笑的娇喘声音:“轻点,咬坏了,将来你孩子只能喝奶粉了。”
凌晨1点,时怛昏昏沉睡,感受到身上一股温热在游走,才迷迷蒙蒙地睁开眼,里头尚还潋滟着动情的波光。
困倦地眨眨眼,她看清了跟前的人,虚软地抬手拨掉,像小猫儿似的咕哝了声:“困~”
“擦一擦,不然你睡得不舒服。”解宋没依她的,手里的温热毛巾复又继续。
她想睡熟,又觉得身上这手十分搅扰,所以眉头一直到擦拭结束,才渐渐舒展。
解宋安置好了她,自己胡乱洗了下,回到床上,将她搂进怀里,抱着她小小的脑袋。
“时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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