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骆驼“小陌”出门,离开镇上。
谢洛河一听,甚是欢喜,摸着下巴准备拍板敲定:“那咱们就开客栈好了,我当老板娘,你是老板。我呐,去带徒儿时你就留店里看店儿。”
郑修还没来得及细品谢洛河那抹泪花的意味,谢洛河一扭头,眼角泪花消失了,宛若错觉般。
谢洛河一一回应。
谢洛河一听,讶然片刻,她猛地拉过郑修藏在袖子下的手腕,上面包了一层层的纱布。谢洛河眸中有几分心疼:“以后别使你的‘奇术’了,白费精血。”
“你,见过的,对吗?”
“不愧是你。”
谢洛河并非说说而已,她似乎是真的想将自己的“谢氏弓术”传下。
沉默的郑修反问:“画呢?”
仿佛他们从未来过。
谢洛河老老实实地给出评论。
最后二人肩并肩坐在石棺上,安静地看着日出,直至天亮。
他连忙问谢洛河是如何办到的。
二人走过一段沙漠,抵达绿洲。
郑修心中咯噔一下。
一会后。
烈日部族每日都有青壮年外出打猎、搬运水源,女子会在绿洲中种植谷类与桑麻,衣食住行不成问题。
郑修试探着问。
柔软平坦的沙子上,随着郑修指尖拨弄,几柄小巧的宝剑在沙子上成型。
要不是谢洛河如今突然提起,郑修差点忘了此事。
谢洛河疑惑的目光瞥来,带着询问的意味。
看着郑修那守财奴般的动作,谢洛河扑哧一笑,问:“你如何办到的?”
将热情的茶客应付过去,“公孙陌”将搭在肩膀上的毛巾取下擦干净两手。
“好,你说了算。”
郑修轻叹:“别卖关子了,你直说吧。”
烈日部族的居民的名字都是一个字,没有姓氏。或者说他们的姓氏就是“日”。
“其实很简单。”谢洛河当着郑修的面,自箭袋中拔出一支箭矢,她张嘴咬去箭羽的一部分,伸舌微微润湿,将箭羽拨弄成奇怪的形状。
大长老在一旁听见二人讨论,阔气表示他们在日蝉谷内的一切吃住开销,都由他们烈日部族承担,不必担心。
郑修没有隐瞒,笑了笑,随手将手里的沙子洒回沙盆中,道:“沙子里掺了我的血。”
大长老便召集了部族的青壮年与少年,浩浩荡荡组了团,在距离日蝉谷最近的一处绿洲,拉起围栏,扎了许多草人木人,充当靶子。
郑修越来越捉摸不透谢洛河在想些什么。
“瞧。”
“说。”
其实后来郑修才知道,不知不觉间谢洛河又诓了他。谢洛河在初入日蝉谷时,对外宣称郑修是“俘虏”,其实是假的。
“客栈我无所谓,但名字别叫‘龙门客栈’。”
“为什么?”谢洛河歪着脑袋问。
谢洛河的出现让熟客们纷纷吆喝“老板娘”。
陌河轩内,此刻坐着三五桌茶客,有人啖茶有人饮酒,每一桌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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