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家伙独断专行，上了年纪也没变啊。”
陈会长啧了一声拿出了米酒碗，宋贤昌用双手倒酒。
“难道见面是想借钱给我吗？”
“我哪里有钱？为了买钢筋一下子就用完了，我是个穷光蛋。”
“哎呀，那今天的酒钱也会我交了。”
“虽然我比起负债累累的人来说是穷光蛋，但我没有债务，我的手头不是更好吗？今天我请客。”
很长一段时间一直说着玩笑话，最后陈会长首先进入了正题。
“破产是不可避免的，我到处打听，在大选前整理的意见占主导地位。”
“大贤集团真是太厉害了，大贤的网有多坚固……连一个孔都没有找到。”
虽然知道有大企业插进政界关系，但宋会长却接连受挫。只是确认了雅金集团所掌握的绳子有多脆弱，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别白费力气了，宋会长你见到的人都是用大贤的钱买房让孩子学习，但是我的网更密，更加坚韧。”
这是在暗示什么的话，宋贤昌会长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想说的话，说吧。”
“反正都被打的快破产……快点被打了然后新出发怎么样呢？”
新出发的意思不是平凡人所认为的那种意思，不是通过债务盛宴一步一步偿还的诚实感，而是指一次性摆脱的权宜之计。
宋贤昌的脑袋迅速急转运转。
“大贤朱会长应该已经画好草稿了吧？得到减免债务，整理了几家雅金集团的子公司……现在股票大部分要注销，然后投入大现资金吃光雅金吧。”
“这是经验之谈吗？您很了解啊。”
“因为是6年前我亲自制定的计划，大贤朱会长现在正在实践6年前的那个计划。”
“那个计划，是不是失败了？您可以放心了。”
“运气不可能好两次，这次大企业只有破产，没有可以动摇政权的非法行为。成功原因更多。”
“米酒的价格由会长来结算，要债台高筑的我结账，有点冤枉啊。”
虽然已经一定程度上放弃了，但陈会长说的这是既定事实，心情更加惨淡。但随后听到陈会长的一番话让人眼前一亮。
“让宋会长来结账吧，我会让你继续担任会长。”
不是一个能安慰别人胡说八道的人，是嘴里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具有撼动商界力量的人。
“说自己是穷光蛋的是会长你啊。”
“只有我的钱是钱吗？在钱里没有名字。”
望着陈会长，宋贤昌会长向着厨房喊了一声。
“玉泉家！这里再加点葱饼和米酒吧。”
葱饼店阿姨把米酒和葱饼放在桌子上退下后，宋会长把陈会长盛在米酒碗里的酒倒在地上。
“请重新来一杯吧。”
陈会长扑哧一笑推过去米酒碗。
“有办法吗？”
“还是破产吧。”
宋会长虽然咬紧了嘴唇，但想听听破产后的状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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