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太后受不受理,即乃太后的权利了。」遂将信笺上传,也把此事一併转达:「那位殿上童是这么表明的,不知是哪位(1)黑袍者送的,当公卿辈无疑。」
太后听了后虽觉得略有蹊蹺,但又说不上来,于是一红二白的道:「算了,倒要瞧瞧是谁这么无聊,连我这老太婆都要一戏,论公卿辈,我皆有所耳闻。」
女房们小心翼翼的把信笺递上,深怕对它造成任何损伤,毕竟,公卿辈的位分都高不可攀。
太后展开览阅,信纸的内页是胡桃色调的,且厚度皆不同于一般卷纸、帖纸与唐纸,正感奇怪之馀,信页直展于眼前,里头娟娟大方的字跡写着:「丧服未忍卸,缅怀故主因。汝褪椎柴袖,其是菀柳者?情岂点冰薄易融。
缅怀先帝,为先帝着的丧服还未卸下。而你却率先脱下,就像菀柳的无情,意如冰块随意便融化了。」
信中内容竟嘲讽着自己对亡人圆融天皇的无情,以至于褪下丧服。她不禁怒火中烧,岂有此理?
「可恶极了,是哪个间人如此间情逸致?」太后一口啐着,一旁的女官见太后反应如此,亦围上加入揣测。
「这字挺漂亮的,还懂得引用诗经中的文字,应对汉学有十足了解。」某位女官抒发自己的看法。
经她这番言语,太后赫然读出心得,她抚頜推敲:「等一下,听你这么一说,这字跡好像有些相似于有殿大纳言的,又熟于汉学,位列公卿,岂非他不成?奇怪,这孩子平时挺乖巧的啊!怎会这样恶作剧?」
女官们一闻太后的怪责,无不马上护航:「娘娘,您先别这么快下定论呀!相似而已,非一定如此啊!我们认为有殿大纳言非其人也。」
「所以我才纳闷吶!」太后驳斥着,在她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伊周非此无聊之人,她说:「他人有时调皮归调皮,还不致于欺凌至我头顶上,且他天性善良,绝不拿他人痛处作文章。」
为了确认以上字体,太后先令女房修函寄予伊周,果然,伊周没有多久便致来回信,且是由本人送来的快递。
接待的女官难掩兴高采烈,上报的声嗓也跟着抑扬顿挫起来,「太后娘娘,有殿大纳言亲自赶到,欲弄清事发脉络。」
伴于太后左右的女房在她话一落,原本嘻笑随意摆坐的姿态皆在瞬间转为正襟危坐,有趣的模样让太后忍俊不住笑了一声,气氛也因而缓和不少。
片晌,乃见伊周信步走来,他的乌纱帽微微左倾,鬘发自帽中掉出,一看即知他的特地啟程,这样的他倒别有一番风韵。
「娘娘,这事姪儿得同您说明,我不曾託人送信与您。且我向来素不喜欢让殿上童送信。可否请娘娘将信笺予姪儿确认确认?」
伊周一番诚恳与注重自身形象的态度让太后不得不说:「老身
请收藏:https://m.jianshi8.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