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附着在脸的暗影能量如波纹状抖动，压低声线模仿古老存在的语气说道：
“旧时代已经终结，历史大势滚滚而来！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话音一落，苏子豫的身子变成一只只乌鸦分崩离析，呱呱呱的叫声在夜晚的森林显得尤为刺耳，特别是落到芮冉冉的耳中，就像是万千根针似的刺中她的鼓膜。
乌鸦…
黑乌鸦！
是祂！
是那位禁忌存在！
芮冉冉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她用力咬牙，一步一步挪动身体，就像是了发条的老旧机器。
等她跑到苏子豫所站在的老树下时，苏子豫和橘子的身影早就消失了，只留下一根根黑色的羽毛。
芮冉冉抓住其中一根羽毛，用力捏在手里，就连指甲嵌进了肉里她都浑然未觉。
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芮冉冉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
既然刚刚的人是那位禁忌存在，那神之子呢？
不是说神之子降临了嘛…
等会…
联想到刚刚天空出现的异常和黑雨，她想到了一个更加大胆的猜测：
“祂说…旧时代已经终结…
难道是…
这位禁忌存在…篡夺了神之子的权柄！
这是神灵间的权柄分配吗！
嘶…”
忽然，一道靓丽的火焰标枪直直地刺入地面，砸出一道三米多深的大坑，然后凌空白从灰尘中走了出来，环顾四周注意到了傻站着的芮冉冉，皱眉道：
“怎么回事？刚刚的人呢？神之子呢！
难道已经完成降临了吗！”
想到这个猜测，凌空白立马摆出战斗的姿势。
“凌队长…不是的，祂…祂跑掉了！”
见到凌空白，芮冉冉的终于心安了一点。
然后，她把刚刚和苏子豫对视以及苏子豫所说的那段话原封不动的和凌空白说了一遍。
期间，凌白雪也是刚刚赶到。
听完芮冉冉的汇报，俩人少见地陷入了沉默。
“旧时代…已经终结吗…”
凌空白喃喃自语一句，而后看向芮冉冉说道：
“祂就是你们汇报的另一位禁忌存在吗？”
芮冉冉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凌空白瞳孔一凝，似乎意识到什么，“先回去吧…
那位禁忌存在已经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切都照着祂的剧本走啊，
不愧是复苏中的旧神，符合他们的做派。”
“只是…祂拿到了邪神子嗣的权柄，而这位邪神子嗣来自星之智慧派，
也就是说，祂在一定程度篡夺了千面之神的权柄…
在古老的旧时代，他们曾经是敌对关系吗…还是…”
“没想到最后还是我们输了…偏方三八面体落到了祂的手中，咱们带来的值夜者精英也是死伤惨重。”
凌空白脸色苍白的叹了口气，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
“走吧，先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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