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人格多半又要闹脾气，所以沈雾只好顺从地点点头，顺便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说出来：“哥哥，我本来就没有考虑过找的。”
故而沈绥渊又补了句：“但还是你用身体的时候最好看。可惜我以后可能看不见了。”
沈雾感觉这个问题又绕了回来：“哥哥，真是正常的人际交往。”
明明看不见,沈雾却觉得他在生闷气。沈雾无奈,但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居然还有点想笑,心底深处好像泛起了隐秘的愉悦。
他想得很简单，知道原因就能解开这个结。
沈绥渊低低开口,语意有些晦涩难辨——至少是现在的沈雾，甚至是沈绥渊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因为你对他们都很好。”
他俩一个身体一张脸，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是一张脸。不过现在沈绥渊出现就有了更明显的象征，譬如那双眼睛，譬如鲨齿般的牙齿与很明显要细长一些的舌头，甚至还有角。
他半玩笑半认真地再次开口，也叫人分不清他究竟是倾向于前者还是后者：“所以别找算了。你想想看你每天要对着一张可能连自己十分之一都及不上的脸，能舒服吗？”
沈雾走进去，千诚愣愣地：“我这是…怎么就在异管局了？”
沈绥渊第一时间没有答话。
沈绥渊：“？我们怎么了？”
沈绥渊顿了顿，也知道沈雾刚才是在逗他了。
沈绥渊哦了声，又没说话了。
沈绥渊仔细想了想，又莫名轻啧了声：“反正你不能找他们。丑。”
于是沈雾这才继续前进。
沈雾到医疗室时，千诚正好已经醒来了。他坐在病床上，表情还有点懵，那眼神，看着特别像某个睿智的三傻之一。
他轻声，话到嘴边转了个弯，故意先说了句：“我们这情况，不适合。”
沈雾无奈：“哥哥，在你眼里估计就没谁长得好看了。”
沈雾无法反驳。
沈雾压住心头繁杂的思绪，试图哄沈绥渊：“说起来，你最近为什么总是很注意这些呀？”
他又是轻啧了声，但这一次却带着明晃晃的笑意，也勉强接受了沈雾要去进行社交。
病床对面就是异常管理局的标志，底下还有个“祥湖省分部”，所以千诚就算再没脑子也知道这是哪。
沈雾简单解释了一下，听得千诚瞪大了眼睛，满目惊恐：“我靠？这世界居然比我想象的还要险恶！那个黑客是怎么黑掉我手机的？！”
在旁边给千诚做检查的医务人员听到这话，顺嘴就道：“前不久技术人员已经查验过了，是通过列车上的wifi。”
现在就算是绿皮火车也有wifi，而且wifi的网速不慢，比起一般家庭里最便宜的套餐还要快许多。
沈雾和千诚都连过火车上的wifi。
因此沈雾不是很理解：“如果对方真的是冲我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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