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虎摇了摇头：“我其实是秦赢派到梁王身边的卧底，我假意投靠梁王，就是为了摸清楚他的底细。”
“对了，杨恭乃是当年的锦衣卫副统领，他才是梁王派遣到宫里的卧底。”
秦云直呼好家伙，搁这儿玩无间道呢。
秦云揉了揉脑袋。
“等一下，你让我捋一捋。”
“首先，老梁王没死，而且不知道在何时取代了真正的皇帝秦赢？”
“其次，你是秦赢派给梁王的卧底，杨恭是梁王派给秦赢的卧底，然后铁狼王是秦赢的结拜兄弟，他造反是为了弄清楚秦赢是不是还活着？是这个意思吗？”
王猛虎点了点头：“是这个意思，但铁狼王造反，主要原因还是朝廷要削藩。”
秦云摆手打断：“这不是重点，我问你，铁狼王凭什么可以调动听雨楼的资源用我来搅动京城乱局，把沈万三拉下水？”
王猛虎沉吟道：“这就是最让我感到不解的地方。听雨楼，按理说没有老夫不知道的事情。”
“不，有一个人，老夫不知道！”突然王猛虎想到了什么。
“谁？”
秦云问道。
“大首领！”
“此人常年带着鬼哭面具，是听雨楼第一楼主，可以调动所有资源，而且他还有一个身份。”
“什么身份？”
王猛虎沉吟道：“怜生教三大巨头之一。”
秦云一愣，这下子更乱了！
“沈万三，沈万三哪儿来的钱？沈家哪儿来的产业？”
秦云突然想到了什么。
王猛虎豁然开朗：“你是说，沈万三就是大首领？”
秦云摇了摇头：“不确定，但最起码他们之间应该有联系。之前我一直很好奇，都说沈家产业众多，乃是皇帝的钱袋子，可沈家到底有哪些产业，却从未浮出过水面。”
王猛虎道：“你之前说，沈月被铁木英的人抓走，我想他就是想要试探一下沈万三。”
秦云沉吟道：“沈万三当初出了京城，亲自来到前线，我当时就纳闷儿，他一个文臣怎么跑去前线了！”
王猛虎：“铁木英想用沈月来当筹码谈判！”
秦云眉头微皱：“有一点儿我还是不明白，如果沈万三是大首领或者和大首领有关联，那他为什么要牺牲沈月？”
王猛虎摇了摇头：“或许是迫不得已。”
秦云沉吟道：“那最后一个问题，我到底是谁的子嗣？”
王猛虎尴尬地摸了摸头：“理论上是秦赢的，但也有可能是梁王的。”
秦云瞬间无语：“你个老匹夫，也就是说，你也不知道？”
“那秦征呢？”
王猛虎：“秦征必是老梁王之子，而且还是嫡出，不然他绝不可能直接掌握听雨楼。”
秦云眯着眼，恍然道：“我明白了，我想答案会在腊月初八揭晓！”
王猛虎一顿：“什么意思？”
秦云将白婉晴要嫁给秦征之事告诉了王猛虎。
后者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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