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们就是那样。
“你们是……”曼陀看到萧沐凌和雪亭，有些诧异。
后面的晚旌匆匆走来，看到曼陀的背影，他松了口气，忍不住抱怨，“曼陀大人，您走的太快了。”
这话说完，晚旌才看到萧沐凌和雪亭，愣了一下，他停在了曼陀身边。
曼陀朝他递过去疑问的眼神，晚旌立刻会意。
“这二位和风泫大人一起来的。”具体的他就不知道了。
萧沐凌接着晚旌的话，“我叫风零，是风泫的徒弟。”
她声音很平淡，几乎没有起伏。
曼陀脸上露出了然神情，“原来是风泫药师的弟子，是想出去逛逛吗？”
“是。”回答的是还是萧沐凌。
“晚旌，陪两位姑娘去。”曼陀吩咐道。
“是，曼陀大人。”晚旌拱了拱手。
“那我就先去见风泫药师了。”曼陀说完，从萧沐凌旁边走过，走几步后，她又回头看了一眼，这才加快速度往前。
晚旌目送曼陀走远，收回视线，看向萧沐凌和雪亭，“二位要去哪？”
萧沐凌和雪亭相视一看，两人目光平静，没有波澜——她们完全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萧沐凌轻咳一声，“那就随便走走，刚刚看到城里风景还不错。”
挺别致的风景，在来的路上，她还看到了一条小溪流，她想去那看看。
萧沐凌是想这里有水，那水就有源头，她想看看这水流源头在哪。
“请。”晚旌做出动作。
雪亭又看了一眼萧沐凌，萧沐凌还是没明白她的意思。
像这种四目相对，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在说什么，那必须得特别了解对方，显然，她们两个都还不够了解对方。
一人一兽都不明白对方出去的想法，于是就这么出去了。
出现在街上，看她们的目光没有减少过，好奇的、害怕的、紧张的、不安的……都在那一双双眼睛里呈现。
萧沐凌没特意去看他们，往水源的方向走去。
晚旌见萧沐凌和雪亭看到兽人后的反应，都是那么平静寻常，就像是在看普通人一样，心里有点奇怪。
他们兽人这一族在人类眼里仿佛生来就是一种罪恶，生来就是邪恶的，所以他们一直被抛弃。
他们一直希望不被人用奇怪的眼神看，却少有人真的不会给他们这些目光。
看到他们的人哪怕之后再镇定，第一眼的震惊和异样是掩盖不了的，不像她们二位，一直都是平平淡淡，就像是他们真就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
正是这样一种不带异样的目光，让晚旌感受颇深。
高兴、紧张、同时有带点疑惑和好奇，心里还有一口气。
高兴她们没有异样的目光，好奇和疑惑她们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那一口气，是晚旌想问为什么别人不能和她们一样？
把他们当做普通人，让他们可以和普通人一样在这片大陆上光明正大的生活。
晚旌心情有些乱，等听到水流声才注意到他们到了哪，他立即回过神。
抬眸就看到萧沐凌还在往溪流边走去，赶紧走过去提醒，“二位姑娘，我们别靠太近。”
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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