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你。”盛玥道，“人都是自私的，如果今日我被那种男人侮辱，我除了恨透那个男人，恐怕最想要将其千刀万剐的那个人就是你！”
年嬷嬷有些褶皱的脸颊忍不住颤抖了下，痛苦的闭了闭眼，却只是重复道：“是老身对不住您......”
“对，你对不住我，对不起我对你的尊敬，对不起我对你的信任，更对不起我们这一段缘分。”盛玥呵道，眼眶却忍不住浮上了雾气，“所以，年嬷嬷请你告诉我，你为何要这么做？你那天说，你为了报答救命之恩，那个人是谁？”
年嬷嬷紧咬着唇，一经沉默。
“白翠？.......香芸？......董嬷嬷？......还是陈大太太？”盛玥一个一个试探的问道。
年嬷嬷只是一味的摇头。
“还是......杨嫣？”
年嬷嬷眼神终于不由自主的微微闪烁了下。
“杨嫣，是杨嫣对吗？”盛玥肯定道。
“少夫人，就算如今您得到答案，又能做什么呢？”年嬷嬷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盛玥不答反问：“您应该也听说了，杨嫣受害的事情吧。”
年嬷嬷叹息了声，良久，点了点头。
“我一直想不明白一点，既然是她让你下的药，为何后来她自己却喝了那壶茶。”盛玥道，“这有些不合情理，她不可能自己将自己害成那样吧？年嬷嬷，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心里的知己朋友，就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我相信，你不是那种愿意害人的人，如今不管是给我一个交代，还是还杨嫣一个公道，你都应该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才是。”
年嬷嬷敛眸思索了一会，交叠着的双手紧了紧，长舒了口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不瞒少夫人，其实老身的确不知道之后究竟会发生什么事。那天同你，还有侯爷、太太告别后，我便打算回屋收拾行李，不曾想这般巧，居然在侯府内会遇上杨嫣小姐......她的母亲曾经与我有救命之恩，这些年我在宫里，杨嫣小姐的母亲和杨嫣小姐没少关照我娘家，甚至我妹妹当初生病，也是杨嫣小姐帮着找了许多大夫来救治，她们的这份恩情，老身就算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完。”
“所以当杨嫣小姐找到老身，请求老身帮忙的时候，老身自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只是没想到，她争对的对象居然是少夫人您。老身也曾犹豫再三，也劝过杨嫣小姐，但是她以恩情相逼，以赵家相要挟，老身最后还是允许了下来。”年嬷嬷目光悠远，回忆道，“那天，她将一个小瓷瓶交给了老身，说只要将你约到扶笙阁，然后再将这下了药的茶水让您喝下去就可以，至于其他的老身不用管。”
“我记得那天我曾在一处假山石旁看到你和一个女子的身影，只是走近的时候却已经不见人踪影，当时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现在想想，应该是你和杨嫣在那里见面吧？”盛玥想起那时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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