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七章第一节【写在前面的话】_铁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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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荀秧祠》这首歌(如果真的存在的话)的综合信息来看,歌曲也就像它的演唱者一样,充满了诡异之处。比如说,这首歌里没有一个地方提到荀秧祠,它讲的是完全没关系的另一件事,也就是所谓的1932年黄山游客遇难的事件。

  1932年9月,有五个游客打算在黄山探访一条人迹罕至的古早废道。他们中有一人因为发烧,临离开了队伍,回到山下修养。剩下的四人于早上10点入山之后就再也没有了音讯。当天晚上,黄山开始下起大雨,气温骤降,几乎接近零度,第三天,那名被留下的队员察觉事情不对,随即报了警。不知为什么,时任安徽省主席的刘镇华对这件事非常重视,在他的督促下,当地展开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搜救,结果,却是一无所获。当时的黄山大部分地方尚未开发,他们很可能是在迷失方向的情况下,直接走进了大山深处。

  一个月后,两名遇难者在九龙瀑的下方被找到,随后人们在上游的山坳里找到了倒塌的帐篷,救援人员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在帐篷四周搜寻,终于在一条分叉的小溪里找到了剩下的两名遇难者,尸检结果显示,四人都是死于低温症,也就是冻死。

  至此,整件事应该画上一个句号了。然而,这起看似普通的登山遇难事件,却有许多解释不通的细节,首先,那名因为发烧被留在山下的队员,为什么要在失去联系后等到第三天才报警;其次,扎营的地点也很奇怪,任何一个有登山经验的人都知道,不能把营扎在山凹里。队伍中的4个人都在国外有着丰富的野外经验,绝不应该犯这样的错误;其三,其中一名遇难者遗体被发现时赤身露体,全套衣裤鞋袜至今没有被找到,但是身上也不见任何伤痕;其四,在队长陈雅迪的胸前口袋里,发现了一支清洗过的医疗注射器,用途不明;其五,另一名队员被找到时,右手手臂不翼而飞,当时给出的推断是尸体遭到野兽的破坏,但是野兽为什么会去啃噬手臂而不是更柔软可口的内脏,至今仍是个谜;其六,也是最奇怪的一点,一年后当地报纸想要做一个关于此次事件的专题报道。他们的原计划,是要寻访依次四名死难者的家属,然而在寻访过程中却遇到了无法解释的事:记者在事先搜集资料的时候得知,这四名死难者中,有一个人戴着赛璐璐眼镜,然而当记者探访了三名死者家属后,发现探险队里根本就没有一个戴着眼镜的队员。不甘心的记者找到了一张五个人遇难前的合影,上面确实有一个高瘦的男人戴着眼镜,但是所有的相关人士都表示,从来没见过他。也就是说,这四个遇难者中,有一个队员身份不明。

  陈雅迪事件到这里就算是介绍完了,此外,还有一个关于它的传言:据说其中一名队员被找到时,身边放着他随身带着的进口照相机。后来照相机被有关方面带走,之后就下落不明了。随着时局越来越动荡,想要找到这台照相机似乎是不可能的事。然而,真的有人曾经下功夫找过那它,那个人后来找到了一张据称是从摄影机内胶卷冲洗出来的照片,然后他就再也没有提过陈雅迪事件。

  薄伽丘乐队和陈雅迪事件,或许是这些诡异的传说会相互吸引,也或许是某个潜藏在网络上的有心人将这些故事编织到了一起,如果是后者,那么那位高明的编织者把《荀秧祠》织进他的故事,意欲何为呢?

  (附:有读者在留言中提到欧阳询是一只千年白猿的私生子,他的噩梦是否与他的身世有关?在这里我想声明一下,欧阳询的家世有着详尽的历史资料可查,白猿之说纯属后人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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