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47 章 路口_盐渍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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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颗奶糖,红蓝相间的大白兔像个蝴蝶结一样蹦出来。

  傅辞洲弯腰捡起来:“想吃糖了。”

  “吃呗,”祝余又掏出来两个,“吃完还有。”

  傅辞洲捏住糖纸轻轻一拉,裹着糯米纸的奶糖就掉进了他的手心。

  冰冰凉的,像是吸走了春天的寒,和祝余的皮肤一样。

  “你俩挺像。”傅辞洲抚平糖纸,按在了自己的桌上。

  “谁俩?”祝余给自己也剥了一颗。

  傅辞洲手指一点桌面:“奶糖。”

  祝余第一次被人说像奶糖。

  “什么破比喻。”他心里觉得好笑。

  人和糖也不能说像啊。

  可是傅辞洲就是特别肯定,原本说着玩的,到后来变得格外肯定。

  “糖还是奶糖,”傅辞洲说,“大白兔口味的。”

  “糖是甜的,”祝余舔了舔唇,咽下口中融化了的奶味,“我又不甜。”

  就算人和糖可以相似,他也觉得自己和糖一点都不像。

  最起码这玩意儿是甜的,他如果有味道,那顶多是苦里带酸还加涩。

  “没,”傅辞洲手臂一伸,搭上了祝余的肩,“我觉得挺甜的。”

  祝余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让傅辞洲产生甜味的错觉。

  但是对方肯定得让人疑惑,到最后祝余勉强同意自己是甜咸口的。

  最起码,咸味也总比苦味好。

  傅辞洲的比赛一个三点多一个五点多,中间隔了近两个小时,祝余还和对方一起去看王应扔铅球。

  “嚯,十八米,还挺远,”傅辞洲简直高呼666,“不愧是老王,小身板蕴藏着大能量。”

  祝余瞬间明了,怪不得当初他让老王扔个十米,对方说他瞧不起人。

  原来他就没拿捏住这个项目的几个标准线。

  “多少米及格吗?”祝余抬眸去问他身边的傅辞洲。

  傅辞洲的手臂还架在祝余的肩膀,听到对方提问,也不去看比赛了:“这个铅球应该是五公斤,所以扔得远一些。我以前练的是标准重量,大概能推十四米吧?不过我现在肯定比以前推得远。”

  祝余眨巴眨巴眼,惊讶道:“你还练过这个啊?”

  傅辞洲手指一抬,刮了一下祝余耳背:“我练过的东西还多着呢。”

  祝余动动脑袋,觉得刚才被刮过得地方痒得很,忍不住动手挠了挠。

  “嫌弃我?”傅辞洲又刮了一下。

  祝余把他的手拿开:“痒。”

  五点出头,男子一千米最后决赛。

  祝余拎着碘伏送他去了起跑点。

  “跑完别扑人,”祝余像个老妈子一样叮嘱道,“我给你抹碘伏。”

  傅辞洲看着祝余哭笑不得:“你就跟个救援队似的。”

  “校医院有支临时救护点,”祝余最后看了一眼傅辞洲的手臂,“我也就管你一个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进了傅辞洲耳朵里,四舍五入那就是表白。

  “你这是什么意思?”傅辞洲连赛都不想比,手指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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