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西瓜汁,咔嘣咔嘣嗑起瓜子。
“宿主是怎么做到摸哪哪起疹子的?”看着像过敏的症状,但没听说过过敏还能定点的。
看了看脑袋被扎成刺猬的身体,艺书平静地道:“我对心理科没那么精通,大概能归结为心因性过敏。”
穿成常义书后,他就等于突然患上了“重度性别认知障碍+性冷淡”,所以才对单纯的视觉盛宴、声临其境没有反应。
最后那个女子的行为触发了身体的生理反应,但心理上的抗拒、厌恶、惊惧超过极限,引起了过敏反应。当时那种情况,外人的每一次触碰,都会加重他的心理压力,进而过敏。
“哼哼,现在发现轮回司给你男人身的好处了吧。”
“呵呵,要是女人身,怎么可能有这档子事?”
“做男人有这么膈应?”
说实话,艺书也没想到自己会反应这么大,更没想到这群人为了验证他举不举会那么拼。
正当那俩倒霉催的被师父缠着,吭吭哧哧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的时候,榻上的病人悄咪咪睁开了眼睛。
“柳大人,下官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病症,不问问病人,不能百分百确定病因啊。”
“曹德胜你说。你是不是私自用了什么刑罚、毒物?”
“奴才哪敢啊,奴才一直小心侍候着,您不信等他醒了当面对峙!诶诶诶,醒了醒了,柳大人快看,人醒了,您还有什么问题就去问探花郎。”曹德胜如蒙大赦,再不醒他十张嘴都解释不清了。
“以束醒了?”柳御史来到塌前弯腰看他,“还难受不?”
扎了满脸的银针,不能动不能说,艺书眨了两下眼算作回应。
起了针,在柳御史虎视眈眈的视线下,御医小心求证:“你自己清楚是怎么个情况吗?”
“有隐疾”的某人一脸的羞耻尴尬,支支吾吾地回:“也是最近偶然发现的,许是不能……过于、亲近……旁人。”
御医回想了整件事情的经过,最开始他来号脉的时候,探花郎是没有不对劲的。中间被美人隔空勾引,探花郎也没什么不对劲,硬要说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很不对劲。探花郎发病,是在美人扒他衣服,咳咳,上手之后,符合“过于”亲近。
“怎么样,能治吗?”见御医半天不吭声,柳御史焦急地问。
“心病。”只能这么说。
柳御史暴躁追问:“到底能不能治!”
“这,下官无能为力。”
“一个御医治病都不会?要你有什么用?”
我是御医我又不是神仙!御医转向周皇:“陛下,柳大人他不讲理。”
“我怎么就不讲理了?明明是你没用。”
“陛下,您看他……”
“你别攀扯陛下,你有什么意见对着我说。”
“下官不跟不讲理的说。”
“你大胆!”
“行了行了。”周皇被吵得耳朵疼,出声喝止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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