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再固定了一下发型。
从安犹豫的眼神往她脸上看了两眼,终于开口:“怀啾姐,岑念现在是不念书了吗?”
怀啾言简意赅:“寒假实习。”
从安点点头,像是松了口气:“那就好。”
怀啾随口问道:“你们关系很好吗?”
“也不算很好,小学女孩子们玩儿翻花绳跳格子什么的都是一起玩儿,”从安道,“岑念比较受照顾吧。她爸爸身体不好,她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跟她爸离婚了。”
这点怀啾也听岑念自己说起过。
“岑念好像也不是她爸爸的亲生女儿……”从安边回忆边自言自语似的,“我们感觉她挺恨她妈的,说是她妈在她小时候经常打她……”
说到这儿从安反应过来自己说得有点儿多,尴尬地笑了下,结束了这个话题。
怀啾没怎么往心里去。
倒是典礼结束后送岑念去医院时顺口关心了一句:“你爸爸最近怎么样?”
这个问题却不知怎么了,让岑念惊弓之鸟般跳了那么一下,才答:“挺、挺好的……”
她过激的反应反而让怀啾感到奇怪。
岑念却似乎很怕她追问,匆匆拉开车门下去:“总监,今天谢谢你,我学到很多,你路上小心。”
人人都有难言之隐,怀啾见她这样也不刨根问底,点了点头。
岑念一路往住院部小跑,快到门口时从停车场的方向走过去一个人——怀岳铭。
怀老太太还在住院,他过来看望无可厚非。
怀啾让司机开走,车缓缓起步,她视线忽然一顿。
怀岳铭似是朝岑念叫了声,岑念吓到般停住脚步,扭头看他。
她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怀岳铭步子不徐不疾地走近。
——车子驶离,两人消失在怀啾的视线里。
怀啾紧紧地皱起眉,不断回忆思索着刚刚看见的情景,这又是哪一出?
她心里和疑云同时升起的,还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怀啾难得回得比许嘉迟晚。
到家时客厅还亮着灯,她走进客厅,发现许嘉迟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脚步停住,鬼使神差地半趴在沙发靠背上盯着他瞧。
怀啾倒是从没见过许嘉迟睡着的样子,那双时而散漫多情时而凉薄冷淡的眼睛藏在了眼帘下,这么仔细看,她才发现他的下睫毛也很长。
睡着的许嘉迟有种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温顺感,看上去像只很好摸的某种乖巧动物。
她像是被蛊惑,情不自禁地伸手,食指指尖轻轻地拨了下他的睫毛。
小刷子似的长睫动了动。
怀啾迅速地收回手。
人没醒。
她心跳有点儿快,又趴回去,看了片刻,再次受不住诱惑似的,伸手过去——这次目标不是他的睫毛,而是一头微显凌乱的发。
女人细长白皙的手指小心地穿过他的头发。
他的头发和她不同,发质略粗和硬,怀啾想起以前听易檀说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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