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既然查过她,当然也就知道她的学校,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之后怀岳铭再找她呢?”
怀啾道:“你打点好岑叔叔其实就能解决了。怀岳铭不过是看小姑娘年轻貌美,有个把柄能威胁她,才找上门。现在把柄没了,他威胁不到岑念,岑念只要想离开随时能离开,怀岳铭还不至于身体上用强的,毕竟也就一时兴起寻个乐子,乐子跑了顶多拉不下脸愤恨一段时间。加上方云舒现在这个情况,老太太、公司和方云舒,这三件事儿就够他忙活的了。”
“如果他报复呢?”
“他报复不了的,”她眉梢挑了挑,黑眸被小小的自得染得很亮,“这件事儿……就需要我大伯出面了。”
她从来都很懂得利用身边的人。
许多时候她是利用周围人的心理,装弱势、装无辜,也有时候是利用他们的权和势。
她似乎什么都没做,又似乎做了很多,深究下去又没法拿她怎么样。
从前许嘉迟看她这样只觉得厌恶。
可现在他倒希望她能记得他也是可以被利用的。
许嘉迟垂了垂眸,有些无奈。
要是他不主动点儿,她总是忘了他。
真难办。
怀啾吃到一半,想起股份的事情,和许嘉迟说了声。
许嘉迟沉吟道:“嗯……怀岳铭现在掌握32%的股份,你大伯是28%,等到你们签完转让合同,怀岳铭手上就有37%。其实他最近打着想收掉我这百分之十的算盘,不过只要我不同意,他也没办法。你大伯……近期都应该会加快股东大会的准备。”
饭后,许嘉迟洗了碗就准备走。
怀啾有些意外,脱口而出:“这就走了?”
许嘉迟也有些意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秒便笑了:“想我留下?”不等她回答,他先无奈地道,“虽然我也想,但可惜我没带换洗的衣服。听话,下次陪你。”
“……”
怀啾头皮一酥,心想怀啾你多什么嘴。
她面上淡定挽尊:“说得这么道貌岸然,上次还不是直接在我家睡了一晚?”
许嘉迟像是知道她要这么说:“上次是醉了。”
“……你在说什么上次你根本就没喝酒。”
“你的火锅,”他气定神闲,“把我吃醉了。”
“……”
怀啾就不该期待狗嘴里能吐出象牙。
她恼羞成怒地半推着许嘉迟出门,男人笑得很开心,忽然想起什么,转头叮嘱道:“怀岳铭请的那个保姆多注意一下,难保不会多嘴。”
“我知道,”怀啾想起他今天骚得不行的临场反应,无语地扯了下嘴角,“我当时什么都没说,你怎么就自个儿演上了。”
许嘉迟笑:“当然啊,你一个眼神,我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怀啾不置可否地拖了个鼻音,静默小几秒,抬眸定定地凝视他。
“怎么?”
“那你现在说说看,”她摆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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