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呀……”
“我说什么你不知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是吗?”怀岳铭睁开眼,“你和许嘉迟是怎么回事?网上写的那些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怀啾懂了,敢情他也看到那个帖子。
也难怪,这几天他在网络上出于舆论浪尖,难免会关注相关的信息。
“爸,那都是网上乱说的……”她咬唇,目光悲戚闪烁,“许嘉迟他这么对您、对我们家,我怎么可能还跟他在一起?他悔过也好,还——爱我也罢,我都不可能再违背良心跟他在一起的……”
怀岳铭冰冷审视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像是要把她的心思从里到外剥落干净。
怀啾演了这么多年,早就不会怵了,低眸泪水越聚越多,终于滚出眼眶。
她不说话也不哭出声,就默默地抹泪。
怀岳铭终于被她的泪水搞得更心烦:“行了,真是没用!就因为你这样,爸才不敢把公司交给你!现在倒好?你一点忙帮不上,让你大伯威风得意,你还就知道在我跟前哭!”
怀啾心想你放什么屁。
要她真是个没脑子的,恐怕就被这恨铁不成钢的语气给蒙骗了。
“爸……对不起……”她小心地吸一下鼻子,唯诺地嗫嚅。
怀岳铭不耐地挥挥手,叫来邓叔,扶他上楼。
这意思就是下逐客令了。
几句对话,怀啾已经确认自己在怀岳铭心里的划分,安然离开。
离开时正撞上怀岳铭请的私人医生拿药回来。医生看上去年近四十,面貌端正,怀啾并不认识他,两人对了个眼,后者应该是看出她的身份,愣了一秒,笑笑点了点头。
怀啾回以颔首。
医生看着她的背影,半晌摇摇头轻轻叹息一声。
第二天是周日。
姚堇忌日。
怀啾每年这个时候都睡得不太好,这回不知是不是压在心上很多年的大石头少了,她难得睡了个安稳觉。
许嘉迟被她赶回别墅住了一夜,这会儿来接她,脸色还不太好看。
带点懒倦,带点傲慢,带着许多……欲求不满。
“……”
怀啾对他一大早就动手动脚的行为谴责道:“你是饿狼转世吗?”
男人从后面抱着她,手在她衣服里不安分,下巴搭在她肩头惆怅地叹气:“别说狼了,人吃不饱不照样饿吗?”
怀啾身子有些发软,警觉这样下去要出事儿,忙把烤好的吐司片裹上草莓酱塞进他嘴里:“饿了就吃,又没虐待你。”
怀啾等了一会儿,听见隔壁大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又过许久才叫上许嘉迟出门。
许嘉迟看了眼隔壁,眯眼:“你很关注隔壁的动静啊。”
怀啾瞥他:“你好酸,不许吃醋。”
“不吃醋。”许嘉迟舌尖顶了顶后槽牙,笑了声,没什么诚意地承诺。
怀啾拉他的手,“你妈妈周六晚上会来殷绍钧这里过夜,周日早上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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