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胸前被她抹湿的衣料,沾了满手水。
看着她眼里浓浓的怨愤,怀啾神色也冷下去:“听说你从高中起就暗恋他早干嘛去了?偏要现在来当三儿?我没兴趣跟你争。”
她一顿,冷色褪去,又扬起笑,拢了拢发,优雅温柔地说:“毕竟你也争不过我。”
说罢抬腿离去。
怀啾也不指望就这么把沈苓也说退,像她那样的人,怀啾看得很清。
翻版方云舒似的。
这种人很难缠,说再多都没用,开了头就不会轻易死心,她们认的是自己的那一套死理儿,说不通的。
怀啾懒得多费口舌。
两人前脚接后脚的这一趟卫生间之旅有些久,部分人心知肚明,等着看好戏。
怀啾回来后半晌,沈苓才回来。
两人表情差异巨大,结果昭然。
散席后,沈导也没再留许嘉迟多说什么客套话,各自离开。
怀啾这一路很安静。
直到进了家门,怀啾也没理他,换了鞋进屋,把包包往沙发上一甩,冷着脸坐下去,叠着腿,双手环胸。
许嘉迟不慌不忙,把她的化妆箱放到沙发边,在她面前蹲下,捏着她的脚踝轻轻按摩:“怎么了?”
怀啾轻哼:“你就不问问我跟沈苓去卫生间那么久去干什么了吗?”
许嘉迟捉着她这只脚放下去,抬起另一只脚给她按摩脚踝:“你被她欺负了?”
“怎么可能,我才没那么弱。”
“那不就好了,”他含着笑说,“你这么厉害,谁能欺负你。”
怀啾盯着他看,忽然抬了抬腿,脚尖儿差点儿怼他脸上去。
许嘉迟抬头。
女人眉眼半垂,唇微瘪着,水润眸子里闪着一点儿委屈,轻声说:“那我还不能撒撒娇吗。”
“……”
许嘉迟喉结滚了滚。
对视几秒,他起身又弯腰,将她整个打横抱起。
就这么站在原地,下颌贴着她的额头蹭了蹭。
怀啾抱住他的脖子,顺从地靠过去:“许嘉迟。”
“嗯?”
“那个沈苓好讨厌,”她抿抿唇,“跟方云舒一样讨厌。”
“嗯。”
“……”
怀啾发现人是真的不能轻易撒娇,或者说示弱。她自认内心够强大了,沈苓应该掀不起她内心任何一点波澜。
可现在这么被人抱在怀里,她忽然就感到一阵迟来的,快要喷溢出来的浓浓酸意和一点儿不安全感。
她抱紧许嘉迟,很轻很轻地,呢喃自语般:“你不要变得像怀岳铭一样。”
许嘉迟收拢手臂,稳稳当当地抱着她。
低声承诺:“不会的。”
许嘉迟抱着她转身往房间走。
怀啾脸埋在他颈侧,忽然就听见一声吃痛的闷哼。
“怎么了?”她闻声抬头,就看见许嘉迟轻轻吐出一口气,眉宇间还挂着一丝痛色。
他低头。
怀啾也看过去。
许嘉迟进门后没穿拖鞋,脚尖此时正停在她化妆箱边儿上。
显然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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