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氛。
她吸了下鼻子,恶狠狠地擦掉眼泪。
见她不哭了,许嘉迟松了口气,手往下,挠了下她的手背:“姐姐。”
怀啾瓮声瓮气:“谁是你姐姐,别乱叫。”
“你啊,”男人脸都不红一下,“我不是你最疼爱的小堂弟么。”
怀啾没理他,扯了张纸擤鼻涕。
没了手,许嘉迟转而挠她大腿,不依不饶:“姐姐。”
怀啾没好气:“干什么?”
“疼。”
“……”
他又一遍:“疼。”
“……”怀啾泄愤似的把鼻涕纸往垃圾桶里用力一扔,“哪儿疼?”
“头,肩膀,哪儿都疼。”
“疼死你算了。”
许嘉迟没听见她这话似的,兀自继续道:“姐姐,好疼啊,我想吃糖。”
怀啾抿唇,心里头还有气,不是很想理他。
许嘉迟手探过去,反过来手心朝上,钻进她手底下,轻挠她的手心,小孩儿似的:“糖。”
手心被他挠得痒,那痒意长了眼睛似的,直窜进她身体里,在心尖儿尖儿处停下盘旋。
怀啾认输了。
她起身,手撑着床边,弯腰。
在他额头吻了吻。
男人忽然抬手,捏住她的后颈,往下。
他微微抬起下颌,准确无误地咬住她的唇,再慢条斯理地转为深入骨髓的亲吻。
怀啾怕压到他的伤,手臂都快撑不住了,他才终于松开她。
“姐姐,”两人唇珠相贴,启唇间轻柔地摩擦在一起,他含着笑的眸望着她,“你给的糖好甜。”
作者有话要说:啾:我一拳过去打掉你的蛀牙!再他妈玩失忆梗,再他妈玩失忆梗!好玩吗?
狗子:不好玩,错了,下次还敢.jpg
不会有下次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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