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林小姐好像不太高兴。”江莫寒瞧出她不太愉悦的心情。
宗言曦说，“我喝咖啡不喜欢加奶。”
江莫寒笑笑，“我以前也不喜欢，本来带点苦味的东西，为什么要加牛奶去调和，去刻意改变它原来的样子。”
“那江总为何改变了呢？”
问过之后，宗言曦就有些后悔了。
管他为什么改变？
他改变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就不该问！
江莫寒看着她，“因为我太太。”
宗言曦扭过头，“你太太不是已经死了吗？”
“她是不在了，可是她留给我的还有回忆。”江莫寒想到她，心脏微疼。
服务员将咖啡端上来，很快又退下去。
“林小姐尝尝味道如何。”江莫寒道。
宗言曦没动，“我不喜欢。”
“这个世界存在的每一样东西，都有它存在的意义，就像这杯咖啡，原本它是苦的，但是加了奶之后，它就不那么苦了，甚至还有牛奶的香味，如果生活有不如意，为什么还要让自己连吃下去的东西还要带苦味……”
“江总！”宗言曦沉声打断他，不想再听他说，因为这些话是曾经她对他说的。
要求他和自己一样喝咖啡加奶，说出的长篇大论。
“我们是来谈工作的，不是来听江总说咖啡的，我没研究不懂，也不想懂，我来是和江总谈工作的。”
“我只是觉得林小姐和我前妻有些像，是我唐突了。”
江莫寒言归正传，“我想知道，林小姐为何如此生气？”
“你会不知道？不是你让你的人去找我，要我向你汇报企划案的进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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