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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渴手指受了伤,可她像是无感一般地看着血滴进砧板上,一滴两滴,三滴...
近乎带着快感地默然观看血色滴落。
紧接着下一秒,她的手就被裴行端提起来。
“?怎么弄的?弄伤了不知道说,不知道叫疼?”他炮弹般一连串的质问,语气不善,凶到眦目。
桑渴不发一语,仍旧盯着那冒血的刀口子看,看得入神。
“我他妈问你话呢。”
桑渴依然不吭声。
见她这样,裴行端一时间觉得自己像是在空气对话,而桑渴这副不痛不痒的模样更衬得他宛若一坨垃圾废物。
伤口差不多长近一厘米,不深,但是桑渴的手小且瘦白,相对比起来红色的刀口子就十分怵目,边缘嫩肉翻裂,像是割在了他的心脏上。
桑渴依旧面无表情也不说话,裴行端在要疯的边缘,他相当没辙地深呼吸了一口,冷静下来后将她拉到外面。
按着肩膀让她坐下,快步跑去拿棉签创口贴。
桑渴看着他的背影,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有那种强烈的,被他在意的感觉。
创口贴足足缠了两三道,切在在食指的第二指节。
不知道是什么异样的情绪在作祟,桑渴看着埋在身前的头颅,忽然低声说:“不疼的。”
“不疼?”裴行端蹲在她面前,抬头挑眉,口气偏冷,反问。
大概是他的模样有些横,令桑渴觉得不舒服。
“嗯,不疼。”
桑渴语气突然之间也冷了下来,说完她就用力将手从裴行端手中抽回,也不看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兀自继续要回去切萝卜。
裴行端见她这样,抿唇有些失语,他蹲在椅子前,按着太阳穴。
紧接着他也站了起来,走了两步拉着她的肩膀强行将她转过来,“不疼?你再说一遍不疼?”
都她妈快切到骨头了,还说不疼。
他也横起来了。
毫无征兆地,两个人就这样急了眼。
但是这种情况,总是桑渴能占完全的上风和主导地位。
老裴也只是急眼了短短几秒钟,上一秒钟还硬得不行,下一秒就直接软了下来。
“桑渴,”裴行端长吸一口气,看着桑渴,实在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你要是觉得我烦可以直说,我会改。”
还是不吭声。
裴行端脑瓜子都要裂开了。
“要是嫌我吵到你,我也可以不来找你,我就让你自个呆着。”
“等什么时候你彻底接受我了我再来。”
“行不行?”
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的话,桑渴就是不吭声,只用一双非常非常令他抓狂崩溃的眼睛一动不动看着他。
“你说话。”
“桑渴你别这样。”
桑渴就这样站在他面前,没人知道她怎么了。
不过是一个闷雨的夏季,她好像一下子又闹起了脾气。跟她自己。
裴行端想不出任何缘由,本能的又想起那些事,他将桑渴抵在门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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