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十二章 女孩(下)-2_第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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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裁衣匠、医生或理发师的无意触摸,通过朋友放在她头上或后颈上的手,向她展示出来。在性游戏中,在和男孩子或女孩子的扭打中,她逐渐懂得并常常有意追求强烈的刺激。吉尔伯廷在香榭丽舍大街与普鲁斯特的扭打,就属于这种情况。当她在母亲毫无猜忌的目光下跳舞时,她在舞伴的怀抱中感到一种奇怪的柔情。于是,连受到严格保护的处女,也经历了比较具体的体验。

  在“有教养的”圈子中,大家对这种感到遗憾的事情,一致保持沉默。然而,家里的朋友、叔舅、表堂兄弟的抚摸,更不用说祖父外祖父和父亲的抚摸,极少如母亲所想像的那样是无害的。教师、牧师或医生,可能是鲁莽的,不得体的。关于这类体验的叙述,可以在维奥莱特·勒迪克的《窒息》、S·德·泰瓦哥尼的《母亲的怨恨》、亚絮·戈克莱勒的《蓝色的桔子》和卡萨诺瓦的《回忆录》里发现。此外,斯特克尔认为,祖父外祖父往往是很危险的人物。

  那年我15岁。在葬礼的前一天,祖父到我们家来住。第二天早上,母亲起床后,他过来要上床和我玩。我马上起身,没有理他……从那时起,我开始害怕男人。

  另一个少女对她在8岁或10岁受到的严重打击记忆犹新。当时她的外祖父,一个70岁的老头子,用手指插进她的生殖器,胡乱摸了一阵儿。这个孩子感到非常疼,但不敢提起这件事。从那以后,她对与性有关的一切事,都十分惧怕。

  对这类事,小女孩通常由于羞耻闭口不谈。况且,即使告诉了父母,他们的反应也往往是责备她:“别提这事了”,“你可真下流”。她也对陌生人的某些古怪行为保持沉默。一个女孩子向李普曼博士谈了下面的情况:

  我们向一个鞋匠租了一间地下室。当我们的房东独自在家时,他常常来找我,把我抱在怀中,久久地搂抱着我,前后抽动。而且,他不是吻我的表面,而是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由于他的这种举动,我非常讨厌他。但我对这类事只字不提,我非常害怕。

  除了胆大妄为的伙伴和不正经的朋友,小女孩还会在电影院碰到有人用膝盖顶着她;晚上坐火车时有人的手顺着她的腿滑动;小伙子在她走过时嗤嗤地傻笑;男人在路上尾随她;

  有的人搂抱她,也有的人偷偷摸她。她对这些冒险举动的含义浑然不觉。15岁的女孩子的脑子里,经常是乱糟糟的,因为她的理论知识与这些实际体验无法结合,她已经体验到被刺激的感官和欲望的所有强烈冲动,但她认为,如同弗朗西斯·雅姆笔下的克拉拉·戴荣伯瑟那样,男人的吻就能让她做母亲。克拉拉虽然在生殖器结构方面有比较准确的知识,但在舞伴拥抱她时,却认为她的激动是由偏头痛造成的。

  无疑,少女们的知识,现在比过去更丰富。但有些精神病学家认为,有不少进入青春期的女孩,对生殖器的排尿功能以外的功能,仍是无知的。总之,她们几乎没有看到她们的性冲动与生殖器的关系,因为没有男性勃起那样明显的迹象在指明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在她们对男人们的罗曼蒂克式的白日梦,即爱情,和她们所知道某些粗俗事实之间,存在着难以填平的巨大鸿沟。蒂德·莫尼埃说,她和一些朋友发誓要搞清楚男人的身体构造,然后相互报告:

  我故意没敲门就闯进父亲的房间,于是我做了如下报告:“它看起来像个羊腿形的袖筒;就是说,像个滚筒,上面有个圆形的家伙。”要说得明白很难。

  我画了一张图,实际上是画了三张。每个人抢走了一张,缩起脖子,一会儿看一眼,哈哈大笑,然后沉入梦想……像我们这样天真无知的女孩子,怎么能把这样一个东西,与感伤的歌曲、美丽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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