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的案子。”徐枭澈说的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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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让郁绍霆的脸色微微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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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徐枭澈：“是为周延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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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看下有什么线索可以和你资源互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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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枭澈淡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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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绍霆微眯起眼，就这么看着徐枭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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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枭澈把一份资料放到了郁绍霆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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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深和你们之间，彼此都有一道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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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保密工作让延深无法更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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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延深这边，你们也找不到任何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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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延深和你不能接触，你知道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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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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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枭澈不疾不徐，郁绍霆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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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着那份文件，郁绍霆的脸色倒是没太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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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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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胸有成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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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枭澈平静的把话说完：“这些东西你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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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脉络和时间线索都清清楚楚，但一切都只是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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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对延深，也有完整的线索，但是并没证据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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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其实一直都不是对立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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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应该是一条船上的，敌人是共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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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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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枭澈说的直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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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资料里指的人是司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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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绍霆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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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内心深处的怀疑被人当面翻出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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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全不震惊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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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这样的震惊里，郁绍霆倒是仍旧表面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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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了一支烟：“不介意抽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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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枭澈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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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绍霆点了一支烟，就这么在包厢内吞云吐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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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一直到一根烟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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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怎么做？”郁绍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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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枭澈看着郁绍霆，眸光一瞬不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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