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辽人作战时伤亡,还有的被派去隔离营,城中所剩无几。”
“你知道边关的胡腾吗?”刘瑾问。
珞瑶点头:“他是胡禁的兄长。”
难怪了,刘瑾蹙眉,又问:“现在城里城外的兵,忠于胡禁吗?”
珞瑶想了想,说:“我不确定,但应该也是不怎么服他,不然这厮不会一趟趟来扰我去向朱校尉讨兵符。”
顿了顿,珞瑶又说:“还有一人可信,瘟疫出来时,他替校尉出城求援,叫郑之杭。”
这就好办了,刘瑾看向幽朔,后者归剑回鞘,神兵消于虚空。
珞瑶忙跪下:“还请大人、将军相救,我替朱校尉及所有荆州百姓,给二位磕头。”
刘瑾忙将珞瑶扶起来,说:“姑娘的气概,是荆州之福。”
“大人快别这么说,珞瑶本是……戴罪之身,承蒙朱大哥不弃。”珞瑶言尽于此,不再多说。
玲儿不时偷看刘瑾,此刻正掩面微笑。
“我是不是……失礼了?”刘瑾尴尬地摸摸自己的脸,去看幽朔,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幽朔帮他把碎发别好,没说什么。
玲儿两手放在膝上,端正坐好:“你夸赞家姐,我就开心,你和那些自以为是的男子不一样。”
珞瑶瞪了她一样,玲儿做了个鬼脸,依旧笑嘻嘻的。
刘瑾忍俊不禁:“玲儿姑娘率真可爱,不必将小男子放在心上。”
玲儿又笑起来,脸上还有点发红。
幽朔皱眉,轻咳一声。刘瑾切回正题,问:“兵符还在校尉府?”
珞瑶顿了顿,道:“我可以尝试与他一说,取出兵符。”
刘瑾看向幽朔,幽朔便道:“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也好让他安心。”
珞瑶不住打量二人,怎么看这少年都不会只是个主簿,哪有将军对主簿言听计从的?
二人走后,玲儿问:“姐姐,你怎么这么信任他?”
珞瑶沉吟片刻,说:“你觉不觉得他像一个人?”
“谁?”
“一位江陵曾经的大人物。”
“谢家不都没了吗?姐姐得幸活着,就别惦记前尘了。”玲儿笑了笑,又说,“但我看他挺亲切的。”
珞瑶哀叹一声。
县衙府里,刘瑾突然下了一个决定:“胡腾这人留不得,得尽快做掉。我怕他还会放敌军入关。”
“那就杀了他。”幽朔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在说晚上吃什么。
刘瑾想起胡腾身边那群匪徒一样的兵痞,又说:“得悄无声息地解决掉他,不然恐怕军队哗变。”
幽朔胸有成竹道:“这还不好办?瘟疫肆虐,他不是喜欢吃野味吗。”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刘瑾与幽朔回到院子,四下无人,他忽然又想起来在瓦舍看到的火辣一幕。
亲卫兵正要上前拜礼,幽朔却摆了摆手,打发他们去院子外看门。
整个县衙府安安静静,屋子里也黑着。空中月如钩,微风过,庭前影影倬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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