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怜觉得做人一定要矜持，不能你说要，那我就给你。
那样会显得她很没有面子。
而且会让人觉得她很愣，很容易揉捏。
这就和她的“人设”不符了。
所以先要慢。
比如这么说：“不错的提议，我要再考虑考虑。”
她这话一出雪灵主就急了。
“半个时辰，我最多只能给白怜仙子你半个时辰的时间考虑！”
她像被咬到尾巴的白色猫咪，那一瞬间似乎有要跳起来抓挠白怜胸口趋势。
啊？
白怜稍稍一愣。
这就给整破防了？
py交易也是交易，怎么着也得先做好充分的准备吧，要不然真交易起来岂不是步步险阻，难以寸进，最后走向失败。
白怜疑惑道：“莫非寻找星空古路还要像占卜祭祀一样挑个良辰吉日？”
“与你无关！”
雪灵主的声音有些硬，更少了几分客气。
当白怜用眼睛“瞪”她时，她直接别过头，将视线投入窗外惨白的夜色里。
看了一会儿她补充说明道：“白怜仙子，这仙灵气可不是那么好找的，更何况我手上拿着的是上品仙灵石，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了。”
白怜微笑着点头：“我晓得。”
她看见雪灵主小巧的鼻子中忽然喷涌出白色水雾。
又急又猛。
用一个字来形容雪灵主的心情应该非常合适——
哼！
白怜双手交叉，轻轻撑起下巴。
她像是在思考问题，其实是在细细打量雪灵主的侧颜。
此时的雪灵主将手收进了宽松的衣袖里。
柳如眉，云似发，鲛绡雾縠笼香雪。
近距离看。
便是隔着一层冰白的面纱，白怜也觉得她很美（虽然和她自己比起来差远了）。
只是这种美有种割裂感。
无论是衣着，还是妆容，又或者是身上散发的韵味，眼前这个雪灵主都妥妥的是一个久经沙场少妇。
但她说起话来又少女感十足。
年轻的妈妈？
这么形容也不太对。
时间就在白怜胡思乱想的过程中流逝。
就像是凳子上长了针一样，雪灵主时不时要调整一下自己的坐姿。
白怜甚至以为自己手上有个特殊开关。
这样下雪灵主迟早会爆发出“吃”人的怒火！
她要是有俯视万古的实力，她便继续好整以暇地继续看下去了。
就算雪灵主生气，也能将她强行壁咚回去。
可她打不过雪灵主。
于是白怜收手了。
她的右手轻轻垂落在桌面上，发出哒的轻响。
雪灵主像是收到来自主人的命令一般迅速将身体转了过来。
白缓缓吐词：“我同意合作。”
雪灵主捏紧了袖子里的拳头，她的眼角有笑意淌了出来。
就像拿到糖果的孩子一样。
白怜暗想。
她再次开口：“但是……”
雪灵主柳眉微皱。
“在合作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白怜问道：“那位纪师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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