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样好像也可以，但是能保证他不会像以前一样为非作歹吗？”
“不能，但是至少他不会再对任何地球人的灵魂下手。”
斯特兰奇松了口气，扭扭捏捏地说：“嗯，就算是外星人，也不好的，真不好。”
洪非满脸鄙视。
卡玛泰姬不是全宇宙的卡玛泰姬，至少古一的卡玛泰姬不是。
“要想保护全宇宙的人，得看你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现在，你管不了，人家也不稀罕让你保护，不入侵你就不错了博士！”
斯特兰奇红着脸掩面而去。
洪非转头也走了。
弗兰克的田地在中西部的尹利诺尹，属于密西西比河流域，土地肥沃，主要种植大豆和玉米，草场丰润，主要养殖猪和牛。
洪非来的时候，弗兰克正戴着帽子在田地里耕作。
看着他一脸认真，吭哧吭哧埋头苦干的模样，洪非要是不认识他，也许会将他看成一个真正的农夫。
把手里的农具换成枪械，他就是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屠夫。
融合复仇之灵给了他带来了超凡的力量和耐力，的确是干农活的一把好手。
因为身体背对，他没有发现洪非。
洪非也不吭声，缓缓地坐在田埂上看着他。
宽阔的土地一侧是草场，一群牛正在悠闲地逛来逛去，其中以小牛犊居多；另一侧是三层的楼房，不远处就是牧棚、仓库等，仓库大门敞开着，里面有好几台不同功用的农机。
弗兰克是真的想要好好种田和养牛。
远端是森林和湖泊，地势渐渐变了，这里算是一个低洼平地，也乐得清静。
这样也不错。
他不需要靠这个来维持生活，但他需要靠这个让自己的生活时间变得更加充实。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城堡、豪宅、豪车、奢侈品都是外在的，是物质的享受，就算填满了你的生活，它们本身也不会让你得到投入－产出－收获带来的喜悦和成就感。
有的人喜欢经商，有的人喜欢音乐，那为什么不允许有人喜欢耕种放牧？
这不是角色扮演，而是实实在在的生活。
没有什么更高贵，都是劳动。
许久。
弗兰克清完了一片杂草地，他放下锄头，拿起一旁的水壶，摘下帽子仰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也正是这个动作，令他余光瞥见了另一侧坐在田边微笑的洪非。
洪非朝他挥了挥手。
弗兰克翻了个白眼，拧紧水壶，慢慢地朝他走了过去。
“不是说好我退休了吗，你又来干什么？”
洪非感叹地摇头：你这个态度，我真的很难给你办事儿啊。
弗兰克提了提裤子，坐到洪非身旁，把水壶也递给了他。
洪非接过后毫不介意地灌了一口，抹了把嘴：“我来看看你，这都退休一个月了，你这地怎么还没种上？”
“交易的流程花了一些时间，还要买农机、农具、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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