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
“嗯?”白姣姣描着眉,“怎么了?”
“兵符,送不出去了。”
白姣姣的手一顿:
“皇后娘娘没安排人接应?”
“娘娘是有安排接应。只是……”
想起刚才看到的光景,冬青还是忍不住后怕,“只是,今早穆王殿下下令封城了,兵符送不出去。”
“封城?”
白姣姣干脆放下螺黛,画了一半的眉蹙着,“他也是真狠。”
“兵符牵扯到北疆数千个暗桩,殿下肯定会不计一切代价。”
冬青观察着白姣姣的神色,小心翼翼道,“小姐,娘娘的意思是……这次就算了。”
白姣姣点点头,叹气:“也只能这样。”
“好在扳倒了沈逢姝,也不算白忙一场。”
“是。”说起沈逢姝,白姣姣的眉眼扬起几分,“这样,你趁隐狼军不注意,把兵符扔在沈逢姝那晚去过的地方。”
……
冬青上午扔的兵符,下午日落时分,就被隐狼军找到了。
“定然是有人今天见情况不妙,故意放过去的。”
隐狼军的千户祁重山肃立在书案前,“前两日彻查时,那里并未发现兵符。”
北野陵坐在案后,把玩着一枚私印。
夕阳的光落在他凉薄高挺的眉弓上,他的眸子隐藏在阴影之下,看不出情绪。
半晌,他开口:“先把今日出府的排查一遍。”
祁重山衔命去了。
他前脚刚关上门,后脚沈逢姝的声音就飘了出来,委屈巴巴地:
“长随把我没绣完的花绷子扔了。”
北野陵冷冷阖上眼,没说话。
沈逢姝本来还想说,你见着心烦,烧给我也行。
好不容易这次有进步。
但是看北野陵阴沉的神情,她觉得这个话题不适合再继续了。
“好嘛。”
沈逢姝似乎撅了噘嘴,“你还是不愿意理我。所以我什么时候才能超度呀?”
这次,北野陵开口了:“你的嫌疑洗清,就可以送回沈家下葬了。”
“我真的没有拿兵符。”
沈逢姝委屈巴巴,“真的,死人是不会撒谎的。”
听到“死人”两个字,北野陵没来由有些烦躁。
“你是清白的,那跳什么楼?”
他越说声音越冷,“觉得自己会飞?死不了?”
明明……只要等他回来,见到她。
事情就不会发展到以死自证这一步。
这次,沈逢姝沉默了。
北野陵动怒就会心悸,喘得难受,干脆阖上眼闭目养神。
他自己不知道在生什么气。
晚上去兰因寺求签的亲卫回来了,但多宝盒里却只有一枚符。
“兰因寺的住持慈渡大师说,护身符一人一生只能求一枚。”
亲卫把头埋得很低,“您的符,两年前已经有人为您请了。”
北野陵正在书案后批折子,闻言挑眉:“嗯?”
谁会为他请符?
唯一一个牵挂他的母妃,六年前就去世了。
“……是王妃。”
亲卫想起当时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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