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后儿走。”林戚揉了揉自己胸口,倒是没说笑,好不容易天晴了,舒服些了,今儿又难受了。琉璃手搭在他胸口,轻轻帮他揉,揉着揉着问他:“您是不是痒的紧?要不要奴家帮您挠挠?”
“.……”林戚脸红了红,好在屋内昏暗看不出来:“不必。这会儿冰天雪地,你到了乡下怎么过活?”
“就那样过活啊!奴家自己生火盆做饭,自在的狠。等他日成了家,有夫君照料,也不会太苦。”
“嫁个庄稼汉倒是好主意,回头你成亲,本王送你一份大礼。”林戚说完将她揽入怀中,闭眼睡去。当真一点没有要留她的意思。
“哼!”琉璃哼了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林戚睁开眼,看她的脑袋上写着“生气”二字,忍不住笑出了声。但就是不开口留她。
到了第二日,果然下起了雪。琉璃裹着被子推开窗子趴在窗沿上看雪,这场雪下的又极又快,顷刻间一切全白了。正看着,看到院内走进一个人,裹着一身风雪,不是夏念是谁?手指了指外头:“心肝儿回来了诶!”
林戚听到这句抬头一瞅,夏念站在窗外,正咧着嘴乐。这少年生的俊俏,他一笑,这天也跟着晴了一瞬。对着琉璃说道:“鸨母说笑了。”而后朝林戚鞠躬:“下官来复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带到了?”
“是,带到了。”
“如何?”
“那秦匪听到此话十分生气,当场摔了几个杯子,恶狠狠说知府要对他赶尽杀绝,莫怪他不客气!而后要下官转告知府:当心他的脑袋!”夏念学着秦时的口气,将这话讲了一遍,林戚看他有样学样,倒也有趣。直听他絮絮叨叨将事情讲完,才幽幽说了一句:“夏捕头会不会是中了毒?”
“?”
“喋喋不休毒。”林戚讲完站起身,要夏念走。一偏头看到琉璃正痴笑的看着夏念,那表情别提有多…龌龊。不动声色站在夏念面前,好整以暇看着琉璃。
琉璃看不到心肝儿自然不愿,头偏了偏问夏念:“那死鬼秦时可要你带话给老娘?把老娘连累的这样惨,他何时去死一死?”
夏念歪着头想了半晌,这才说道:“想起来了,是有一句话要带给鸨母。秦匪说:小铃铛,你胆敢出卖我,你等着,月圆之夜就是你的死期!”
“啧啧。老娘有淮南王,还怕他一个喽啰不成?”
林戚在一旁看她,冷不丁开口:“你整日拿本王做幌子,究竟是谁教你的?”
琉璃站起身,唇贴在林戚耳旁:“无惧无畏。”是那日林戚与她讲的话,要她有淮南王女人的样子,无惧无畏。这话她竟然记得,林戚嘴角动了动,意味深长看她一眼:“出了城有一处赏雪的好去处,你去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琉璃一听要出城,自然要跟上:“要去的要去的。您稍等片刻,奴家去梳洗打扮一番…”
“不必画蛇添足了。”林戚看了她一眼:“这样…也挺好。”而后拉着她的手,为她系上披风,带她走了。
司达为琉璃牵来一匹马,琉璃撅着嘴不动。
“不走?”
“不想自己骑,疲累。”
“……”真是随时随地身娇肉贵,林戚跳下马将她抱上自己的马,琉璃身子向后一靠,缩进他怀中。林戚失笑:“得了便宜卖乖是不是?”
“人家是明日就要去乡下种田的人呢!”琉璃撅着嘴:“难道撒个娇不成吗?”
“坐稳了!”林戚说了一句,策马飞驰而去。
琉璃被疾风打的睁不开眼,娇滴滴抱怨一句:“慢些,冷!”
林戚只得慢了下来,低头看她。突然发觉自己对这个滚刀肉一点办法没有,将围脖扯下来围在她脖子上,又掸了掸她头顶的雪,而后才开口问她:“还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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